一个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

纯血—魔法石 Chapter2 德拉库尔家族

文案:原创长篇HP同人文/BL向

布雷斯·扎比尼X哈珀·德拉库尔(原创角色)

原创角色来自拥有媚娃血统的德拉库尔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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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轻微ooc,欢迎大家来前来围观,留下小心心以及发表你的评论给我灵感吧~么么哒


第二章 德拉库尔家族

       德拉库尔家族一直在纯血巫师家族中颇有争议,他们的地位虽比不上二十八个老牌贵族,但近年来,随着纯血巫师的数量愈发下降以及不少家族的没落,定居南法的德拉库尔家族逐渐在新贵族的圈子里占有一席之地。每个贵族世家都有鲜明的标志以区分自己的身份,他们会格外青睐于某一种独创的魔咒,佩戴的魔法器物或是不太那么常见文法习惯来展示自己的血统独特性。而德拉库尔家族根本不需要用这些附加的东西来证明自己的身份,他们用脸蛋就足够了。来自媚娃的血统带给德拉库尔家族的子孙们精雕细琢的好相貌,足够成为这个家族最不容置疑的标签。

       虽然德拉库尔家族从中世纪便和媚娃划上了等号,可事实上鲜有人知的是,第一位德拉库尔先生并没有媚娃血统,他只是一个来自法兰西的纯血巫师,在克罗地亚游玩的途中爱上了一个媚娃。当然这让第一任德拉库尔先生在享受妻子美貌的同时也要时刻准备着应付易怒的妻子时不时变出的带有长喙的鸟头。而这也是德拉库尔是否可以被称为纯血的争议所在。媚娃,作为魔法生物,虽然拥有和人类近似的相貌与智力,但实际上与巨人,狼人和妖精并没有本质区别。再者由于媚娃魅惑人心的能力和出众的相貌,导致他们在女巫师中口碑愈发糟糕。

       直到近几百年,巫师界才逐渐承认了拥有媚娃血统的魔法家族在某种意义下可称之为纯血家族。但在一些旧观念根深蒂固的老牌贵族眼中,媚娃的血统依旧低劣,终究难登大雅之堂。因此,德拉库尔家族往往也和“肤浅”“伪纯血”这个名词脱不了关系。

       事实上,由于现在的德拉库尔家族成员并非都会选择媚娃作为伴侣,因此在德拉库尔后代身上,媚娃的显性基因越来越少,至少近两百年以来已经不会再出现暴怒时完全态的鸟头了。而另一方面,魔法生物基因的消失对一个家族来说并不全然是一件好事,这意味着他们遗传的来的生物能力越来越弱,无法再享受他们祖先带给他们的全部馈赠。

       哈珀·德拉库尔的出生让德拉库尔家族的血统遗传似乎出现了转机。在最近出生的一代里,只有他继承了媚娃相貌的全部显性基因,银色的头发和水蓝色的眼睛。而其他的表亲们都只是接近银色的白金色头发罢了。这件事情并不寻常,韦伯·德拉库尔和薇姬·德拉库尔夫妇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媚娃血统,若说起来,大概只是因为薇姬的母亲是近代德拉库尔家族里唯一的纯血媚娃。哈珀的隔代遗传甚至比母亲和几个舅舅更加出色。德拉库尔家族认为,这或许是一个好消息,毕竟显性基因越是明显,返祖带来的能力才会越强。

       洋娃娃一般的相貌让最年轻的德拉库尔先生似乎从出生就享受着万千的宠爱和瞩目,他对于整个家族的作用更像是吉祥物,代表着他们的血统并未消亡。无论是家里的长辈还是哈珀德拉库尔同辈的表亲们都对他爱护有加。

       而这些关怀在最近几天里发挥的更加淋漓尽致。

       本家几名高龄的长辈得知家里最受宠爱的后辈竟然面临着失学危机时,纷纷发出了猫头鹰急件。奥利姆·马克西姆女士被信件轰炸的焦头烂额,回信变得越来越简短,字迹也变得越来越潦草。但布斯巴顿成为女校已是定局,即使德拉库尔家族世代入学于此,也依旧无法改变这一决定。这恐怕也不能责怪这位女校长,布斯巴顿因为教学风格温和精致而总在魔法界让人感觉有些华而不实。尤其是经历过黑魔王上一次的浩劫之后,大多数魔法家庭更希望子女,尤其是儿子,能够拥有保护自己和家族的力量,而不是每天学习如何让茶杯上的花纹变得更加精致。从那时起,布斯巴顿每年招收的新生中,男巫的数量都在逐步下降。直到这一届,除了德拉库尔家族这一代的哈珀,竟没有其他男学员入学。布斯巴顿成为女校是必然的选择,即使面临着得罪德拉库尔家族,马克西姆夫人依旧还是硬着头皮解释,如果将唯一的岑树放在榆树林中养育,或许反而会把他的坚韧逐渐磨光。德拉库尔家族的长辈思索过后,觉得虽然这是个借口,但也的确是事实。事实上,从几年前开始,家族的旁支里有些到了学龄的后辈,已经逐渐会选择入学德姆斯特朗。或许在黑魔王卷土重来之前,拥有保全自己的能力变得更加重要。

      韦伯·德拉库尔和本家长辈联络后,也终于明白等布斯巴顿回心转意招收男生的可能性彻底消失。现如今,除了等待,大概也没什么其他办法。

      几天来,哈珀·德拉库尔一直坐在院子里的波斯菊花丛旁,认真地思考着未来的人生。“你看,如果没学上的话,跟着妈妈在家种种花是不是也挺好的。”他试图与一只正不断往地下刨洞的地精解释:“或者像外祖父一样,做出最好的迷情香水。”但眼前的地精根本没有心思听他嘟嘟囔囔的话,它正努力把一只波斯菊的根掘出土壤。“但老实讲,我魔药的天赋似乎也并不怎么样。”哈珀有点沮丧,在地精快要得逞之前,把它从土壤里拖出来,拽着地精的帽子把它扔到蔷薇花墙的另一边。七月的风已经不再像春天那样温柔而甜美,空气里的水汽蒸发殆尽,南法的温度不断攀升,即使是坐落在山谷里的德拉库尔宅子,也难免高温的侵袭。年轻的德拉库尔两颊已经被晒得微微发红,但他并不想走进屋里,接受父母的苍白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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